扬恩·亚瑟-贝特朗用了三年时间,走访全球65个国家,让2020位不同肤色、种族、性别的人,在镜头前讲述自己的故事
庄奴的一生,没有一帆风顺的浪漫,但他在自己的笔下创造了一个美丽浪漫的世界。这个歌中的渺渺世界,让每一个听者动容
为什么要做歌剧?艺术不会是刚性需求,你不培养它,市场就永远不会产生
炮弹在天上要飞多少次/才能被永远禁止/答案,我的朋友,在风中飘荡/答案在风中飘荡
人是复杂的,贝多芬也有另一面,也曾为政治服务,唱颂歌,而且决不是脱帽鞠躬这样一个小动作
我想讲一个凶手是谁并不重要的故事。因为在更广义的维度上,凶手可以是每一个人:来自家庭、学校每个角落的冷暴力、浮夸、对个体尊严的漠视,都在助长着黑暗中的恶之花
不管是乌镇戏剧节、青年戏剧节,创作者差不多是同一群人。2000年前后见到的就是这批戏剧人的作品,过了十几年,看的还是他们。这是有问题的
马克念念不忘要来中国,是怀念对他人生和摄影影响最深最强的两个人:卡帕和布列松。他们是马克最崇拜的偶像和导师,他们比马克更早进入中国
我学音乐只有一般的悟性,先天并没有特殊的天赋,后天也没有苦练技巧,所以最终只能作为业余自娱。由于那王伯伯的热心,加以后来又遇到一位好老师,音乐毕竟成为了我生命中很重要的内容
自大学毕业后基本上与钢琴绝缘凡三十年。到80年代初,在新环境下又逐渐恢复弹琴,荒疏多年,力不从心,技巧谈不上,自娱自乐而已
世界已经不同,人们已经将拍照上传这种记录生活的方式发挥到了极致,人人都是当代的戈尔丁
李晏在戏剧圈是个奇特的存在。几乎在北京的每一个戏剧活动,你都能看到他端着相机的身影。用导演顾雷的话说:他要不来,我们白演了
谈到自己的过往,她也最多用“模范生”“好学生”的字眼来形容自己
大野一雄认为,随着岁月流逝,所有肉体都会日渐衰弱,终至死去,但是精神却会不断地往上提升。他曾说:即使我死去,我的精神仍将继续跳下去
我的歌写的越来越像年轻人的歌,因为我在他们的声音当中,我在他们的时代里面。别管大地多大,你走就是了,你就会发现到,处处都是歌
当你拥有了写戏的素材时,等待的是一种精神的介入。没有这个精神,那些素材只不过是一个具备一半生命条件的卵子。只有精神的精子可以激活它,让它成长为一个活的生命
法国人类学导演范华连续20年参加妙峰山庙会,记录下历年庙会的繁盛景象,探讨“鲜活的传统今何在?”
他作为一个独立的符号,而不是某部作品启发的意义,建构了人们想象中的现代伊朗
“我把这些年来所有我看过并想做的,但在正常剧场里难以实现的,或是完全没有办法通过卖票来达成收支平衡的、最爱的作品,统统放了进去”
父亲闻一多短暂而悲壮的一生,构成了闻立鹏的审美底色,体现在他的油画中,就是一种对崇高的追求
一个富于想象的民族必须是喜欢散步的民族,而有橱窗则是城市散步的前提。一个没有橱窗的城市,就是剥夺了想象的乐趣,剥夺了与城市里其他人发生关联的可能
我常常跟马泽尔一人抱一本曲谱坐在一起讨论研究,但指挥是不能学的。人要么生来就是个指挥,要么就不是。学是学不来的
设计师马可说:我决定用人生后面的时间只做这一件事,证明它们非但不是无用的,而且很有可能是我们生命中最珍贵的东西
热爱Liberty印花的死忠粉很多都是穿着它出生、长大的,也有穿着它离世的,世上恐怕没有几个大牌能有这样的故事
王嫣芸说:以前我有个非常强硬的外壳,靠它来保护我。当这个外壳被凿得粉碎后,我发现自己不需要这个东西,事实本身足够让我坚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