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需要提及翻译的现代性,在某个时代里都需要更契合这个时代精神的译本
无论是官吏外出上任,或是诗人云游天下,他们总会一个个知名或不知名的驿站歇脚。夜深人静,孤单一人处在异乡,不由得会想起故乡,想起亲人
她不清楚他对奥尔加有多少真心,也不知道他是否真买了去基辅的机票。大概他目前做事不得不有些出格。无论他做什么,她希望他别太荒唐
我最关心的这个城市,格局已定,而我已做了分内之事,不管结局如何,总算对自己的良心有了个交代
一个“旅”字能够从一面大旗之下那个集结的、稠密的队伍里逃逸出来,浪迹天涯海角,多么不容易?浮生如旅,该出走时就出走
其实我不止一次去看哈佛校园里的“原始尖叫”,只是后来去的时候,没有那么多期待,也没有了那么多伤感
街上的猫多又起来了。它们小跑着穿过街道的时候,缩着脖子,目光凝滞,像小心翼翼的弹簧,抵达事先选定的角落
那年头女孩子也都在头发上下工夫,烫成大波浪,小卷卷,梳个马尾巴,剪个游泳头,诸如此类,但是没人染发,染发是后来的事。等到染发流行的时候,她们大概都已经长大了
捧起三首诗来再仔细看了一遍,果然风标大胜于己作,他的确难消对岭仙的嫉妒,遂长叹一声,就当场活活气死了
我多么希望在今后的日子里,核桃仅仅给人以口福或者治病,不再担负类似通报受迫害者音讯的任务,那时核桃给人留下的记忆,一定会是极其美好的,如同生长它的山乡土地
由于严酷的历史条件,能够在“革命”与“艺术”之间找到平衡点成为艺术大师的寥寥无几。张仃与灰娃,是其中的幸存者
从此,她再也无法获得顺利的睡眠,每次醒来发现表上的时间还远时,都要被这平淡无奇的不公平撕成碎片,用一宿的时间慢慢拼起来。夜晚如此不公平
虽然他是我父亲,但是我原来对他的了解很远很远,在这二十多年里边,我觉得慢慢地跟他走近了,所以这二十多年实际上是走近自己父亲的过程
很晚我才认识父亲的价值。我幼年时,他就是教书匠、老教授,也不爱玩,一天到晚趴在桌子上。我说,我长大了可不能这样
他已经走了,需要把他的呼吁再喊一遍,这就是我现在想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