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先发生在太阳门广场的一幕是质询,后来变成了一次请愿,终而成了一场起义
问题意识透视的达成是很考验导演功力的,万一处理不好就会变成八卦大集合,或是一人一把号各吹各个调而终至模糊失焦
我希望别人“老而严”,自己是不愿意到达那个阶段的,我愿意一直“壮而肆”。这说来也不难,一要精力充足,二要心情愉快
种种疑点,指向一个细思极恐的事实:莫非、或许、可能,画家西克特就是谋杀案案发时,惟一的在场者
以巴雷斯命名一个时代,而且是知识分子“创世纪”的时代,人们第一个疑问恐怕会是,他是谁?然后才是,为什么用他而不用左拉命名
俄国小说里有一些反复出现的主题,比如上帝,救赎,良心,灵魂,牺牲。它们也许一千倍地深刻于凡俗的境界,但背后总有黑暗和毁灭的影子
欧洲四大王室携手浇水施肥,培育了这朵奇葩。而且,他还有个难度系数更大的身份,他同时是四大王室第一顺位继承人。事情就是如此简单
1938年法国世界杯,意大利人决意再次捧杯,回击世界的质疑。但政治上的罪恶和肮脏使之站在世界的对立面,迎接卫冕冠军的只有满场嘘声
假洋鬼子沉吟半晌,说出了肺腑之言:“要是投票,我肯定反对。但要让我去示威,还真有点喊不出来。”原来是这样
以政治家面目周旋于19世纪初欧洲政治舞台的缪拉,简单讲,是一次因智商欠费而最终被停机的事故
被助产士拍打屁股后的第一声啼哭,是第一个生命宣言。既是感恩,发愿不忘母爱,反哺恩德,也是感叹,这一趟长征实在太艰辛了
拉玛四世是19世纪亚洲非常难得的一位具有全球视野的君主。作为当时远东惟一会说英语的国王,他所面对恰恰是法兰西日益逼近的兵锋
审视历史宜观其大略。非要在历史的脸上找雀斑,你会发现,1776年底,大陆军总司令华盛顿以及他麾下的将士们,其实就是个草台班子
司马迁写的列传里就有不少小说成分。古代读书人大多委婉地说太史公“好奇”,而袁枚评价得更露骨一些,简单地说就是这个人不老实
世界语的确代表了更公平的“语言理想”,但这种不以任何一个民族的政治、经济、文化作为载体的语言很难流行,或者说根本不可能流行
人间事不可能总如画面那么美好,事实上,这幅画本身就是一位不知名画家的臆想
一些中国学生作弊的特点,一是其作弊行为往往是有组织的,二是只要一个人找到“创新”的作弊方式,立刻就会招来大批模仿者
有种观点认为,相对猝死而言,因癌而逝是幸福的。因为它有“缓冲时间”,即使不长,也可以梳理自己的人生,向家属转达自己的心愿
《英国陆军史》如此评价沃尔夫:18世纪中叶与法国人的战争中少有的几位不朽人物。假如他能活着指挥后来的北美英军,美国独立战争将是另一番景象
理想的因材施教不仅仅是简单把学生分为资优生、普通生、后进生来区别对待,还应该根据学生的智力特点进一步细化
哪怕大难临头,也要做一个合格的观众。这是专属于英伦的情绪结构。这是近三百年来英国遭遇的最严重火灾。数以万计的观众以看戏的心欣赏了这场灾难
人做一个好人,社会成一个祥和的社会,说起来要求不高,其中重要的一点,就是尊重常识。大到经国治世,小到人际交往,背后都是人性
霍金的各种金句中有一句被提及最多——“生命如果没有乐趣,即是最大的悲剧。”注释者往往将其与那短短的舵手岁月紧密关联
颠覆时刻,艺术也做不成这颗完卵。然而,如果真的有一天人工智能拿了格莱美,上台领奖的应该是谁呢
她踏上断头台后无意踩到了刽子手的脚时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断头王后的最后一刻,如此尊贵。因为,已经没有什么能让她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