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新网】(特约文化记者 李大卫)最早接触到韩国文学,应该是在上世纪80年代。那时,《世界文学》发表过一组南朝鲜人写的短篇小说。现在惟一还有印象的,是一个关于朝鲜战争的故事细节,其中讲到一个妓女,她的内衣是用美军丢弃的降落伞缝制的。这在当时显得口味颇重,和北方的《卖花姑娘》《金姬和银姬》那类电影相比,讲的东西很不一样。
后来有了所谓“韩流”,伴随他们的电子产品进入我们的视野。笔者从未用过三星手机,韩剧也只是陪老人看过几集。对于后者,只有两点粗浅的感觉(也许是错觉):一是主要人物大体一副外星人脸,只有少数丑角,才不时做出些鸟叔式的写意表情;二是儒教资本主义的主旋律无处不在,对于等级秩序和裙带关系,认同得令人欲哭无泪。但是,这并不妨碍此类产品的吸粉能量。据说就连伊朗那位超拽的前总统内贾德,都是《大长今》的拥趸。我不止一个朋友的孩子,选择二外,都是韩语而非法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