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王炜
剧评人、诗人
“人遭遇到谜一般的自己。……甚至在不决中泰然自若的哈姆雷特王子,也不能找到一种解决‘高贵’与‘泥土’之间的争吵的手段。”
——彼得•戈登《<欧陆分野>结论》
“能力四部曲”
经由去年冬天柳比莫夫指导的《群魔》,不久前陆帕的《伐木》和刚刚在天津落幕的托马斯·奥斯特玛雅的《哈姆雷特》,以及将要在北京上演的四小时版《先人祭》,与其说这些体格雄伟的戏剧被引进,不如说,是这些戏剧所携带的那些“被诅咒的问题”[注1]如同巨型动物般复活,又来干预我们,一如我们曾在被外来者干预中形成自己的现代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