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生在北京的朝鲜族男人,帮助了一个素不相识的东北少年,改变了他的口音、命运和思维方式,那么深,那么久
告别从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对即将面临动迁的老弄堂的居民而言,这意味着告别生活了几十年的居所,告别那些早已熟识的邻里。他们打点家什、迁入新居,开始新的生活。对于一些在老弄堂里经营日久的小店,搬迁则意味着客源的流失和租金的上涨,甚至有些小店会因此而消失
判断经典艺术品的真伪,有很多线索可供查证,从材料、工具,到有无人工做旧的痕迹,还要检索历代收藏和转让记录,也就是要做到流传有序
王西麟献给鲁迅的《第五交响乐》将在汉堡易北音乐厅演出,以此纪念鲁迅诞辰140周年,恰逢其时
团湖是洞庭湖多年淤积变迁而成的“湖中湖”,每年挖藕季,在枯荷斜横的淤泥中,散落着挖藕人的身影。他们艰难行走在淤泥中,将身子浸没其间,凭借多年的经验和娴熟的技巧挖出野藕,换取工钱。常年挖藕带来的风湿、冻疮让他们饱受其苦,但为了生活只能一次次走入淤泥
北京遭遇21世纪以来创纪录寒潮,2021年1月7日清晨,气温跌至-19.5℃,系1966年以来最冷清晨。极寒之下,看那些和我们一同生活在这座城市的动物们,如何熬过凛冽而漫长的寒冬
今天成为圈内话题的虚拟在线博物馆的破壁姿态,多少让人想到安德烈·马尔罗的想象博物馆,只是新技术的出现,让它有了实现的可能
《汉娜·阿伦特与20世纪》的策展人波尔说:“20世纪的阿伦特是21世纪的一副解毒剂。”误判也好,先驱也好,她是一个把自己从任何意识形态中解放出来的人,独立,也孤独
“我所经手的建筑,不是冰冷的办公室工程,而是一个可发声的乐器。让一座建筑化身成为乐器,发出穿透人心的音乐,就是我身为声学家一生的自我期许。”徐亚英先生的辛勤劳作,给了建筑一个能吟唱的灵魂
30年中国证券市场风云浓缩于话剧舞台,谁是大赢家?
和《汉密尔顿》最春风得意的时候相比,世界早已是另一番模样。好在我们还有讲故事的人。历史停在一瞬,只有讲述、文字、艺术,承载着无数个瞬间继续流淌
汤姆•汉克斯的历史观混合着理想主义和现实主义。明星、媒体人可以比政客、知识分子对社会施加更为巨大的影响
她在人群前抱着吉他独自弹唱的样子,凝结为一个固定的意象,被无数人认定是理想主义散发不朽荣光的明证
电影使我突然接触到另一个陌生的世界,虽然不一定都看得懂,但在洋气的法国文化协会,跟一群好像很有气质的人一起看欧洲的艺术片,还是很兴奋。从此,我开始走上一个标准的文艺青年之路
音乐艺术的真正内核与最深堂奥并不是动人的歌声,也不是美妙旋律,而是对于音的巧妙组织和全面驾驭,是在横纵、轻重、色彩等多个维度上对音响材料进行立体、充分而完美的建构,并由此表现出言语所不能道尽的无限多样的人类情感
我们真的活在历史性的至暗时刻吗?埃贡·西勒经历的灾难难道不比我们的境况更混乱更绝望?
在昆明小人国景区,生活着百余位平均身高不足1.3米的“袖珍人”演员,他们扮演国王、士兵等角色,构建一个虚拟的国度,吸引着各地游客前来。新冠阴影下惨淡冷清的景区,在“五一”黄金周短暂地恢复了热闹。脱下戏服,相近的身材之下,这些演员又有着不尽相同的人生
3月27日的日历终于翻过去了一页。这一天,纽约还在,但没有蓝蓝的纽约日记了
每一次剧情的转折推进,每一个场景的张力设计,每一组人物的形象性格,都像是工业流水线上精工细作的结果——精确,却缺乏灵性。这也是好莱坞工业流水线作品的至高复刻,更是奥斯卡最为偏爱的那种优秀但毫无颠覆、挑衅意味的佳作
一部手机,成为个人连接周遭世界的端口,“在线”才是当代人真正意义上的“存在”。平滑的屏幕之下,翻涌着无止境的信息洪流,也翻涌着当代人的爱憎、欲望、野心和梦想。一部手机,就是整个世界
尽管和牛顿吵了一辈子的罗伯特·胡克才是用显微镜进行科学观察的第一人,但真正用显微镜观察到微生物活体的人,却是非科班出身的列文虎克
波洛克的画作绝不是材料流变性导致的随机结果,而是在精密控制下的严格操作。正是波洛克使用工具的独特技法,才导致了那些图像独一无二的特征
每个人都面临着存在之忧:我们是谁?土耳其的锡兰、哥伦比亚的马尔克斯、俄罗斯的陀思妥耶夫斯基都是描绘这种忧伤的大师,因为它是人类共同的境遇
全世界女性的职业化之路发生了历史性变化,但不同性别无法同工同酬的问题依然在很多领域存在,甚至高学历都无法对此略有改观
音乐是萨尔茨堡的门面,在一些时候也偶然成为它的内在。它不仅是奥地利文化人希冀开拓艺术视野的试验场,也是纳粹野心家们神化德意志文化的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