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逯杲走后,门达叫校尉们全都退下,让杨继宗到大堂旁边的厢房里坐了,才从容说道:“这个逯杲虽然眼下只是个校尉,却是与宫里东厂的人极熟的。况他眼线又多,人又极阴恨,我们卫里上下,都要让他三分。”
杨继宗道:“我见他综理案件,心思也算细密,今日这事,却怎么全不会用心思量一下?”
门达道:“我们厂卫干事,本来就是朝廷爪牙,做爪牙的只需尖锋锐利就是好货,哪要心去思量!”
杨继宗颇不以为然,却也不愿再提逯杲之事,恳切言道:“门大人,晚生今晚还有一件极为紧迫之事,却被这册诗稿耽误了。门大人可否通融一二,让晚生先出去把事情办了,再来找大人报到等待消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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