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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单牌楼的路上,方天保边笑边夸奖杨二:“这傻小子装起相来还真有一套。”
杨二只是呵呵傻笑着并不答复。
方天保又问杨继宗:“那养荣堂一伙向来阴险狡诈,这次说出白玉堂的去向,会不会又是一个圈套?”
杨继宗道:“这几日我看他们的行径,小节上诡诈细密,大节上却往往进退失据,章法混乱。今日这个小伙计看来不像是局中之人,未必又是圈套。当然也不可不防,还需要再细细考查,才能确定贼人的方位。”
“那白玉堂若真是去了香山,他一个在教的人,应该不会是为了去上春香,大冷天的更不会是为了游览景色。他此行必有他图,说不定就与宝姑娘的事有关。我在这西城一带还有些市井中的线人,这就找人排查,看看能否确定白玉堂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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