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还是一种能力

　　【财新网】（特约文化记者 李大卫）转眼之间，卡普辛斯基去世已经十多年了，波兰又有一个年轻的驻外记者察布罗夫斯基，获得了世界性的声誉。读者和评论界都难免两相对比，虽然前者记录的是冷战格局下的第三世界社会景观，其中不时透露出那种来自东方集团背景的国际主义情怀；后者面对的则是前者那个世界崩溃之后一幕，技术上也更符合当代专业标准。

　　维托尔德•察布罗夫斯基是后柏林墙时代成长的前东欧人。时代剧变造成的世界再分割，前辈人的经验已被历史记忆，另存到某个很少再被浏览的文件夹。他曾和妻子在半年之内，尝试一种生活方式的考古，从不使用政体剧变之前没有的商品。作为记者，有一点他和前辈卡普辛斯基类似，就是极少触及当代世界那些政治经济上的地理热点，像伦敦、莫斯科、上海、纽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