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耻辱者手记》到《中国站起来》,十年前后的摩罗似乎判若两人,令许多人惊诧不已,甚至被旧友视做“背叛”。而他在访谈中解释说:“之前我是站在底层的个人视角向强权呐喊。现在我是站在一个相对的底层国家,向西方强权国家呐喊。”由此,转变的只是视角,而不变的是他捍卫弱势、反抗强权的良知和勇气。只不过以往是呼唤“个人尊严”的呐喊,如今是关于民族国家的“伟大史诗般的呐喊”(钱文忠序文标题)。摩罗的言说总是诗性的、苍凉的、悲愤的、决绝的,长歌当哭,一路奔向“大写的”(个人或民族)纯净而崇高的理念,透露出强烈的“悲情主义”精神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