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文|阎阳生
1950年父亲进京会诊准备到苏联手术时,还不到30岁。
他的新伤口来自我军史上最惨烈的攻坚战——太原战役。一颗狙击弹斜穿父亲胸肺,离心脏只有几毫米。那颗变了形的子弹后来挂在我脖子,成了我的第一个吉祥物。
太原负伤的父亲定为二等甲级残废,准备到苏联手术。朝鲜战争爆发,调到总政的父亲受命以红十字会中方代表的身份参加换俘谈判。赴朝前,分管优抚工作的他曾接收毛岸英的遗物,感受到战火的残酷。
父亲回忆,刚到北京时携家眷暂住前门立德顺饭店。这座国民党时期的大陆银行和天安门遥遥相望。毛岸英来看望他也住在这里的岳母时,曾和父亲打过几扳乒乓球,还逗过两三岁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