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徐和谦
今年六月下旬,在朝鲜最高领导人金正恩与美国总统特朗普的历史性峰会于新加坡落幕后的不久,我随一个旅行团进入朝鲜。管窥这个或许是朝鲜立国近七十年以来最重要的转捩点发生之后,朝鲜——特别是首都平壤的市面街头、民心士气,是否能观察出什么肉眼可查的改变。
为了丈量在朝鲜内部移动的时空距离感,我选择经中国丹东由新义州入境,然后再经铁路抵达平壤。
虽然从新义州到平壤只有二百三四十公里,但在朝鲜的当下,这意味着五个多钟头的运行时间,和从北京搭高铁经沈阳前往丹东所需的耗时相差无几。在铁路基础设施老旧、无法承载高速运行的条件下,即便是金正恩的专列走在这条京义线上,时速也未必能有多大改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