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立波|文
与所有以“文明”著称的国家一样,俄罗斯在世人心目中有多重形象。但“黄金时代”之后它的文明成就太过伟大,以至于很多人无法把陀思妥耶夫斯基或托尔斯泰的俄国跟克格勃的俄国分得清——当然,大多数人正因为分不清,最后反倒生硬地把两者弄得泾渭分明。
现代中国政治家和知识分子,多用文学思维理解政治。代表者如瞿秋白《饿乡纪程》。他们总不知不觉建立一种因果关系:俄罗斯文学是伟大的,所以他们的政治是可期许的,俄罗斯人也是可以成为朋友甚或恋人的。这些人很少想到,红莓花畔的少年美则美矣,可他们跳上战马就是哥萨克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