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道群|文
不日,照例地躲在工作间看书看文稿,电子邮件来时是没有预约的,叮咚一响的是相熟的学者朋友周保松,来信一开头就问你知道赵越胜吗,信里说他最近读了一些文章,觉得在八十年代那拨人中赵越胜实在比同辈高出太多了云云。了解八十年代大陆文化界的,大概都知道,越胜是“文化:中国与世界”编委会的核心人物,八十年代后期北京青年知识界有一个别具一格的小型沙龙,沙龙主人名赵越胜。那时沙龙周围的朋友,张志扬苏国勋周国平朱正琳陈嘉映徐友渔梁治平,现在都是大陆学界的大师级。当然我知道保松说的不会是沙龙主人身份的赵越胜,不会是刚在《读书》杂志上写范竞马的越胜,保松也不可能至今才读到《七十年代》书中的《骊歌清酒忆旧时》一文,我心里一惊,这种巧合也太诡异神奇了吧,因为我当时正在埋头看的书稿,正正就是赵越胜的《燃灯者》,而我完全相信,保松不知从哪也看到的越胜的文章,肯定出自这本书稿,是越胜写的《辅成先生》还是《忆宾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