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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现代艺术,真的前卫,有过么?有过,但视而不见,那就是光宇先生八十多年前做的事
音乐工作者对于空气有序振动的创造以及其中美感的追求,又何必局限于既有范式的器具与观念?
医生并不是解放者,只是各种疑点的解读者,各种确切靶点的干预者,倘若疑点太多,靶点不明,医生也帮不了你。惟一的出路是自我解放
文学艺术作为任何他者的附庸,即使赢得了一时的光荣,这光荣也并不属于文学艺术本身
比起有才华就横溢的菲茨杰拉德时代,实现梦想难了许多。但只要肯于接受体制的调理,白手起家的人还是能获得一张下场竞争的门票
3万名教练教给孩子们的还有如何尊重他人、守时、礼貌、公平竞赛。若真如此,法国足球的登顶又验证了“生活中做对了,足球也就对了”
对被查实的性侵犯事件必须加大处罚力度,触犯刑律就应该接受审判。仅仅撤裁教职,收回各种荣誉称号,对于性侵者来说几乎算是纵容
还是要套句老话说,你方唱罢我登场。轮替更迭是现象,背后的永动机是什么?浅说是时势风向,深说是人心向背
终结阿尔茨海默症,不能将疾病诊断、治疗、转归完全寄望于某一仪器或药物,否则终将陷入“希望-奢望-失望-绝望”的泥沼之中
仅仅执着于观察记录打坐、劳动、春花秋月等等表象,而没有透露出一点点“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的况味,又如何能是禅呢
眼鼻舌身都失陷了,照理类推,还该有耳朵听见即中毒的“闻毒”,以及心里一想到就中毒的“念毒”。毒药何必一定是具体的物
“忘却”并非通向美好未来的“通行证”。它有可能获得一时的麻痹,但总有一天会因此付出代价
稍显遗憾,史上顶配的风雅组合,赵佶、蔡京、童贯,又各被摊派了一款政治身份:昏君、佞臣和阉竖。如果要葬送一个王朝,上述三人是标配
一位濒死者可以失能、失智,但未必一定会失尊严、失体面、失慧根。只有坦然接纳亲人的帮助与照顾,才能真正克服濒死的羞耻感与罪感
如果把供奉在高台的高考放下来,仅仅当作是一场选拔考试,以平常心对待,让学生们轻轻松松地应考,我们的教育会崩溃吗
文徵明与王宠就是一对屡试不中的师徒。《关山积雪图》,就是一位“我心已死”的学渣端给另一位“初心不改”学渣的鸡汤
世上事,是永远不乏庸人来扰人兼自扰的,我们看明白了,冷眼以待,总有他们“作伪心劳而日拙,卷羞怀拙而去”的一天
大人们要顺从他们的兴趣,不计一切地鼓动他们走下去吗?还是要劝阻他们,折损他们的认真,让他们不要把鸡蛋放进同一个篮子里
老天成就了德意志的统一,成就方式是发给德意志一个天赋使命的普鲁士,发给普鲁士一个无所不能的俾斯麦,发给俾斯麦一个平庸却知人善任的威廉一世
菲利普·罗斯在2012年正式宣布封笔:我把一生都献给了小说——读小说、写小说、教小说。我已经将自己拥有的天赋发挥到了极致
译者没见过万宝路飞扬跋扈的硬汉广告,想当然地以为cowboy应当是使人想起平和恬淡柔美的乡间景色、田原风光的牧童
文化相对主义的本质不是尊重,而是冷漠,它的逻辑结果也不是宽容,而是暴力。我们不和你们争辩,也不想说服你们,因为咱们没关系
大卫的拿破仑有着古希腊雕像般的凛然,而德拉罗什的拿破仑则有一种旁人轻易便能洞见的疲惫和憔悴。走向神坛和走下神坛,都由画笔打点
威廉斯真正让人体会到了每个人都是一座孤岛,他详细地描绘了这些人的孤岛生活和为了靠近彼此所做的努力,尽管奋力前行,却永远无法在别人那里靠岸
如果说传统的Prom是高中生正式步入社会前的一次亮相,那么在社交媒体时代,想要“为他人所瞩目”,自拍就可以了
作为美国历史上最早进入州议会的艺术家之一,宾厄姆或许只是想用画笔来表达对民主的抽象思考:所谓投票选举,常常是被蛊惑被裹挟的民意,与公正无关
在当时的风俗中,孔子不太谈及家事是正常的,像今人这样自家里的什么一点儿事都到处讲,反倒奇怪了。这也是《论语》可信的直觉来源之一
临床治疗不能只是针对感冒病毒的固定靶,而是易感体质者多种、多期疾病混杂的流动靶。致命的不是感冒,而是由此继发的严重疾病
普通人时常感情用事,无法高效地决策和行动。但也正因如此,这个世界才充满暖意,不至于理性到冷冰冰
早先发生在太阳门广场的一幕是质询,后来变成了一次请愿,终而成了一场起义
问题意识透视的达成是很考验导演功力的,万一处理不好就会变成八卦大集合,或是一人一把号各吹各个调而终至模糊失焦
我希望别人“老而严”,自己是不愿意到达那个阶段的,我愿意一直“壮而肆”。这说来也不难,一要精力充足,二要心情愉快
种种疑点,指向一个细思极恐的事实:莫非、或许、可能,画家西克特就是谋杀案案发时,惟一的在场者
以巴雷斯命名一个时代,而且是知识分子“创世纪”的时代,人们第一个疑问恐怕会是,他是谁?然后才是,为什么用他而不用左拉命名
俄国小说里有一些反复出现的主题,比如上帝,救赎,良心,灵魂,牺牲。它们也许一千倍地深刻于凡俗的境界,但背后总有黑暗和毁灭的影子
欧洲四大王室携手浇水施肥,培育了这朵奇葩。而且,他还有个难度系数更大的身份,他同时是四大王室第一顺位继承人。事情就是如此简单
1938年法国世界杯,意大利人决意再次捧杯,回击世界的质疑。但政治上的罪恶和肮脏使之站在世界的对立面,迎接卫冕冠军的只有满场嘘声
假洋鬼子沉吟半晌,说出了肺腑之言:“要是投票,我肯定反对。但要让我去示威,还真有点喊不出来。”原来是这样
以政治家面目周旋于19世纪初欧洲政治舞台的缪拉,简单讲,是一次因智商欠费而最终被停机的事故
被助产士拍打屁股后的第一声啼哭,是第一个生命宣言。既是感恩,发愿不忘母爱,反哺恩德,也是感叹,这一趟长征实在太艰辛了
拉玛四世是19世纪亚洲非常难得的一位具有全球视野的君主。作为当时远东惟一会说英语的国王,他所面对恰恰是法兰西日益逼近的兵锋
审视历史宜观其大略。非要在历史的脸上找雀斑,你会发现,1776年底,大陆军总司令华盛顿以及他麾下的将士们,其实就是个草台班子
司马迁写的列传里就有不少小说成分。古代读书人大多委婉地说太史公“好奇”,而袁枚评价得更露骨一些,简单地说就是这个人不老实
世界语的确代表了更公平的“语言理想”,但这种不以任何一个民族的政治、经济、文化作为载体的语言很难流行,或者说根本不可能流行
人间事不可能总如画面那么美好,事实上,这幅画本身就是一位不知名画家的臆想
一些中国学生作弊的特点,一是其作弊行为往往是有组织的,二是只要一个人找到“创新”的作弊方式,立刻就会招来大批模仿者
有种观点认为,相对猝死而言,因癌而逝是幸福的。因为它有“缓冲时间”,即使不长,也可以梳理自己的人生,向家属转达自己的心愿
《英国陆军史》如此评价沃尔夫:18世纪中叶与法国人的战争中少有的几位不朽人物。假如他能活着指挥后来的北美英军,美国独立战争将是另一番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