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丨杨旺
财新文化特约作者
2003年SRAS肆虐的时候,我正在位于长沙体育馆路某体坛周报的办公楼。人人为之色变的疫情并没有侵袭内陆的这个地方,我们出刊,宵夜,玩游戏,偶尔和湖南体育局那帮哥们来一场酣畅的足球约战,有时甚至恶作剧地跑到人群聚集的地方。在我们看来,疫情仿佛是远方的风景,sars是sars,sports是sports,二者仿佛是两个并列的单元。
2020年,新冠病毒疫情爆发的时候,我正拉风式地漫步于东京街头。作为从业20年的体育工作者,很少置身奥运这个超级现场(北京奥运会除外)一直以来是我的遗憾。而无论是奥运礼品专卖店的摆设,还是可以左右孩子兴趣和体育用品销量的妈妈桑团队,无论是破土动工但绝不扰民的公众设施建设,还是街头停放的印有Tokyo Olympic字样的小型氢动力轿车,都在时刻提醒着我这个城市井然有序的筹备氛围。但随着自己奥运年体验的深入,新冠病毒疫情消息的逐渐累积之后,我开始发现,体育终于不再像17年前的孤岛,可以置身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