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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世价值

2011年03月05日 22:04 来源于 《财新周刊》
对我来说,封冻的语言,埋葬神秘元素的土地,无性无爱无诗无音乐之高效增长国,就是极权。它憎恶一切自然、混沌、原生的生命状态——尤其憎恶爱情
 

  

  九零年初我迁到旧金山,在一家小出版社当编辑。薪水很低,但工作还算有趣。

  那年的八月十九日,莫斯科发生抗拒民主的政变;群众涌上街头,军队哗变。叶利钦大叔当时尚未酗酒,他跃上坦克车发表演说,身手矫健,语调自信,给众人留下深刻印象。那个夏天,我认识了一群中国知识分子,大家生计无着,天天讨论中国文化西方文化如何如何。淹没在相同的议题里面,时间一长,感到强烈的憋闷。既然祖先和种族如此不堪,那我凭什么上街勾搭白妞?大约从那时开始,我的“磕婆子”业绩急转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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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宋宇 | 版面编辑:邱祺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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